贝岑山下小红猴

【诸位好,我还是那个CK】
【卡斯滕•拉米劳人蜜颜粉球技黑】
【FCK-凯泽斯劳滕死忠】
【2002届本命】
【1954届花痴】

【名侦探柯南】淀川左岸物语·上之卷·凉月(一)

写在前面:

A CP含关西组全员,大部分官配向,少部分逻辑拉郎向,极少部分原创向

B 含子世代与父世代故事,相关CP单章tag,不喜请跳

私设如山,因此而带来的OOC不可避免,食用请慎重

现实向,但不排除怪力乱神


#从凉月拖到时雨,我觉得自己也是挺厉害的#


前文传送门:清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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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看着和叶拨弄垂落在肩头长发的动作,不知为何,平次竟不觉联想到白鹤穿过垂枝樱花瀑的画面*。

他靠过去,握住和叶反复梳理发尾的手。女子的手臂修长饱满,在夕阳余晖下透着怡人的柔和色泽。平次吻了吻未婚妻的指尖,稍一停顿,又像是感到不满足般,将唇依次落在对方的手腕、上臂,然后沿着裸露的肩头埋进颈窝。皮肤下轻盈搏动着的血脉和怀中人的温度都让他心满意足,平次深吸一口气,紧紧抱着和叶,鼻尖在女子浅香的皮肤上蹭了又蹭。

“痒……又没刮胡子吗?”和叶扭了扭,扬起没被拽住的右手拍在他头上,又在发间胡乱揉了两下,“简直像小狗一样啊,平次。”

从两侧鬓角延伸到下颌、最终在下巴处汇合的胡茬,就算是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仔仔细细剃到皮肤泛青,到了这时候也还是会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平次哼了一声,恶质地将下巴绷起来在和叶肩头擦了个来回,不出所料头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推。

“干嘛老推我……”

“快去刮胡子啦。”

“早上才剃过一回了,懒得再收拾了。反正又不长。”

“就是不长的时候才扎人呀,”女子将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移开,“更何况平次还是络腮胡。要是像平藏伯父那样,大概就没办法为所欲为了吧。”

这种说法平次倒是第一次听到。在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平藏的确从来没做出过用胡子扎自己的举动。之前他一直以为父亲是自持身份不屑于欺负儿子——相比之下和叶就抱怨过“小的时候我常被爸用胡子扎,现在你也这么干”——原来……居然是因为唇上髭须用起来不顺手的缘故。

想想就乐不可支。平次顺从地松开了手,往后仰进丝绵质地的床褥,一手撑着侧脸瞧着和叶俯下身去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逆着光,女性身体那宛如艺术品般圆柔的线条毫不掩饰地勾勒出流畅的剪影。平次眯了下眼睛,感觉下巴上胡茬又有往外冒的趋势。

身为外科医生,对于人体的认知早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情欲联想,呈现为手术刀下与无影灯光里沉默不语的对象。但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仍能唤起他最天真的兴趣。他喜爱触碰她,拥抱她,用双手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如果将这样的眷恋做一个足够贴切的界定,大约是“呼唤”。

她的身体在呼唤他。

“我说,和叶……”

“嗯?”

她在呼唤他。

“其实是因为你在我身边,胡茬才会一直不断长出来的。”

而他总会对来自她的召唤做出最忠诚的回应。

一跃而起的瞬间,平次还有闲暇对自己的身体做出自满的赞赏。常年剑道修习赋予了他足够的韧性与敏捷,更兼之力量。这样慷慨的赠予使得他在将未婚妻扑倒的刹那自如地转换了姿态,坠地时以自身为缓冲垫,趁着怀中女子尚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再一翻身,小心地托着对方后颈,急切地吻上去。

撑着木地板的手在尚未褪去的日影中隐隐有了灼烧感。

“平、次……”

“嗯,”他应了一声,继续专注于未结束的亲吻,在间隙里含糊地说,“放心……不会太迟的。”

“……我是说……窗帘——”

肩膀上骤然传来力道。他好气又好笑地抬起身,捏了捏未婚妻泡在夕阳光中隐隐泛红的面颊。

“刚才在床上那次,窗帘也是开着的么……反正外面什么都没有。”

每每此时,他都会自得于这套两年前租下的高层顶楼3LDK公寓。自京大医学部毕业后,他很快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得益于前田医院提供的优厚薪水,很快就半哄半劝地与和叶过上了同居的日子。现在住着的这座公寓楼就在JR香里园站东边不远,交通便利、设施崭新都是当时他对这套房子满意的原因,但促使他最终决定的还是和叶透过卧室和客厅里宽大的落地窗瞧见淀川河面时那欣喜的模样。高层公寓左近也没有其他建筑,视野极佳,大半个寝屋川一览无余的同时也没了隐私外泄之忧。当然,先前和叶兴致勃勃挑选出来的浅色窗帘也一并失去了用武之地。

像现在这样,他躺在地板上而她枕在他臂弯里,即便是光裸着,也不用担心会有谁知道——或许,只除了正缓缓爬过他们身体的天光。

和叶半闭着眼睛窝在他肩上,因疲惫乏力而安静得宛如睡着的猫。但和叶当然没有真的睡着,平次知道,她醒时和熟睡时的呼吸频率是完全不同的。肋下传来轻微的触碰感,大概是和叶的指尖正一下一下描绘着肋骨的走向。

“累坏了?”

没听到回答,平次默默地弯起嘴角,稍稍起身在对方发顶心亲了亲。

“稍微歇一会儿,去冲个凉……然后换衣服?”左肩上枕着和叶,平次伸长了右手摸到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自屏幕上发现了有点尴尬的事实,“时间好像不剩太多了。”

“……我记得刚才有人说‘不会太迟的’呢。”

被记恨了呀。

平次忍不住笑起来,侧过身将女子拥入怀中,无视掉对方愤愤不平的指责和“喂喂平次今晚又是打算放鸽子不陪我去参加祭典吗”的怀疑——太可爱了,他的和叶……不过他才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呢。

又或者说出来也不错?说不定就能看到和叶手足无措红着脸大吼“笨蛋”的模样。

可惜没等到他盘算出怎样逗弄和叶更有趣,合气道有段者已经愤而使出了小手返。尽管迄今为止在关西都是少有敌手的有段剑士,没有了竹刀和手术刀的加持,服部医生也只剩下被青梅竹马未婚妻摔得差点散架的份儿。

“我去洗澡,平次你也差不多赶紧起来吧!”

丢下这一句,和叶迅速抓起衣服进了浴室。磨砂拉门关闭之前,耳力极好的服部医生隐约听见“装什么嘛,我下手很有分寸”的抱怨。

他揉了揉先被压了半晌又被扭过一回的肩膀,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在金色的余晖里嘿嘿笑起来。

从半开着的窗子里吹来了温热的晚风,窗户上坠着的冲绳风铃细而悠长地叮叮作响,绘着竹叶的玻璃铃罩慢悠悠转了半圈,带着下面垂落的短册也翻了个面。

——要一直在一起。

没有主语,但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大愿望。

不如晚上也去写一封祈愿短册吧。

平次这样想着,起身去开了衣橱的门,从专门放置和服的分区里取出了崭新的浴衣。

……七夕嘛。

 

———TBC———


*第一句话是玩了渡边淳一特别爱用的梗。实际上,整个《凉月》都可能很渡边【快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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