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岑山下小红猴

【诸位好,我还是那个CK】
【卡斯滕•拉米劳人蜜颜粉球技黑】
【FCK-凯泽斯劳滕死忠】
【2002届本命】
【1954届花痴】

【名侦探柯南】【连载/HE/喜剧】極道の妻カズハ(4~5)

写在前面:

黑道AU,名柯主要人物黑白立场反转。全程不需要带脑子的傻甜白喜剧,结局HE限定。

服部平次X远山和叶=不如干架!谈恋爱不如干架!
工藤新一X毛利兰=少主爱上爱抖露

私设如山+傻甜白=人物OOC+情节大狗血
不喜请慎,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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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那个来客,预兆

 

服部平次很恼怒。

远山和叶三天没来改方组,一来却点名道姓地要找工藤新一。

找工藤新一也就罢了,还拒绝告诉自己出了什么事。

拒绝告诉自己出了什么事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仍然板着脸乜斜着眼管自己叫“少主”。

……少主个屁喔。

然而面对明显一脸“我现在不想和少主您说话”的织田组副长,服部平次也没辙:吵了一架差点就掀了远山和叶的房子,这三天里服部平次自己也意识到那时候冲动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实在是有点伤人,毕竟远山家给八鸟会卖命卖了不止一代,要叛早叛出去了。所以现在只好远山和叶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就算满肚子老大不情愿也得先给人哄好了顺毛了再说。煮熟的鸭子才是鸭子,没到嘴里的那都是飞禽。

服部平次偷偷跟着远山和叶的车,发现对方七拐八弯又到了那栋也不知道是安全房还是某个备用据点的一户建,然后远山和叶带着工藤新一下车进了屋。

十分钟过去了,远山和叶没出来。服部平次心想大概是有东西要给工藤吧。

二十分钟过去,远山和叶没出来。服部平次心想大概是在跟工藤吐槽我吧。

三十分钟过去,远山和叶没出来。服部平次心想大概是工藤在做和事佬吧。

四十分钟过去,远山和叶没出来。服部平次心想大概是两人来了一发吧。

……去他妈的来一发!

服部平次一脚踹开车门怒气冲冲地奔着一户建前门就去了,开车的坂上秀吉喊都喊不及,心想卧槽坏了坏了这下不光车门得上4S店人也得进ICU了。

改方组组长冲到大门门口,正好赶上远山和叶从里头开门出来,嘴角还带着残余的欢欣笑意,脸色嫣红——

好啊你不光跟冲田总司有一腿现在还勾搭上了工藤新一?全日本一共多少个著名暴力团你要跟每个极道组织的继承人都牵扯不清?和一个冲田总司吃饭喝茶看电影还不够吗你又打算金屋藏娇工藤新一?我哪里不好除了皮肤黑了点之外也是一张青山刚昌标准男主脸你倒是跟我来一发啊!

远山和叶看见了他,像是没反应过来般有点惊讶地眨眨眼睛:“……平次?”

服部平次的怒火被那双眼睛里的波光灭得一干二净。

“工藤身上还背着琴酒给的备案,我怕他吸引了条子的注意,就跟在你后面扫个尾。”临时想出的借口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服部平次装作毫不在意地冲房子扬了扬下巴,“安顿好了?”

远山和叶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嗯。上车说吧。”

很少有人知道毛利兰的父亲是东京葛饰会的干部,就如同很少有人知道毛利兰所属的Angle-Angel事务所背后就是江户川会。为了让毛利兰脱离打打杀杀的极道过上正常的生活,毛利夫人早早就将女儿送进老友藤峰有希子名下的艺人经纪公司——这家公司虽然是藤峰有希子的私有产业,却在其与工藤优作喜结连理后也顺理成章地成为江户川会洗钱的工具之一。

服部平次听远山和叶说完其中关节简直想把工藤新一薅过来拽他头发:合着你和毛利兰也是这种极道青梅竹马啊?那说什么“兰是行走在光明中的天使我是来自黑暗的骑士”——你丫国中毕业几年了怎么还这么矫情?

“那位毛利小姐也是个胆子不小的,”远山和叶如此评价,“工藤新一就跟她说了一句可以到初鸟轩询问他的消息,她就敢在演唱会前夕偷跑出来。”

“反正经纪人也是工藤他妈指派给她的,”服部平次说,“跑就跑了,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这次大阪演唱会,工藤新一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也到现场去看……”

服部平次听了想打人:“呆在这里好好看直播不好吗?!”

“说是没有现场气氛,希望亲自到毛利小姐的演唱会上给她打call。”

“简直异想天开,他要是在我这里被条子搞了——”

织田组副长的扇子在下巴上敲了敲。

“我答应了。”

八鸟会少主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什么?”

远山和叶抬手,将对方快要脱臼的关节重新推回去安装好:“放心,到时候我会有办法的……平次你大可不必紧张。”

服部平次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不认识面前这个女人了。她倚着车窗支颐而坐,轻松随意地瞧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天光在面颊上跳跃,长睫于眼睛下方投出一层薄薄的阴影。他想起小时候他们一起上树爬墙打架的经历。那时候,远山和叶还是会哭唧唧地跑向他来寻求帮助,而自己也会虽然一脸不耐烦和嫌弃但心里也不胜荣幸地去帮忙解决问题,甚至高中毕业考之前远山和叶那可观的及格成绩也有他的功劳。但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她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再需要他的帮助了?

是从她就任织田组副长那时候开始的吗?

在此之前他从没考虑过远山和叶有一天会远离他的生活。她当然是属于八鸟会的。她是织田组的副长,他是改方组的组长。以后,他会是八鸟会的新任大佬,她会是他的极道之妻,左膀右臂。他们应该像父亲服部平藏和母亲池波静华那样,结婚,生子,握紧八鸟会的绝对权力,成为整个关西地下的主人。

可是现在……

服部平次的心慢慢地摇晃着,浮在黑暗的海水中,仿佛一颗失力的水母。

他渴望与她分享这一切,那么她呢?

“和叶。”

被叫到名字的织田组副长侧过脸来:“嗯?”

服部平次身为未来的极道大佬,自幼所受的训诫是不能够轻易流露出软弱的情绪,也不能够将自己的破绽和软肋示人。但现在他忽然被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攫住了,他在远山和叶面前,全身都是破绽——她就是他的软肋,尽管他从来不愿承认。

“……没事,就,叫你一声。”

明明想说“留在我身边吧”,却在对上对方眼睛的一瞬间秒怂。

服部平次内心默默砸墙。

“什么嘛。”远山和叶笑起来,“搞得跟工藤新一似的……你没听见他一进门叫的那一声‘兰’,真是……”

事实证明,服部平次近来颇为流年不利。以为暂时摆脱了工藤新一的叨扰,却不料工藤新一给远山和叶找了个麻烦。这边还挂着心,等他回到了改方组,就又得知来了位神秘的新客人。

他隔着玻璃朝会客厅里瞄了一眼,瞧见了个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的人影,一头短卷发,穿着深色西装。

“什么来头?”

越水夏生负责留守改方组,这时候摸出小本子来查看:“东京来的客人,只说要找您,有重要的事情。”说着小心翼翼地瞧了自家组长一眼,“是位女性。”

服部平次皱起眉头:不记得有什么认识的东京的女人啊!唯独一个了解得比较多的——通过工藤新一之口——就是毛利兰,而现在那二位还在远山和叶的一户建里秘密约会呢。

远山和叶轻轻咳嗽一声:“旧情人?”

“想什么呢。”服部平次满脸黑线,“我交往过的人你也都见过,哪有看着这么压抑的。”

“那个越水,”远山和叶指了指走到房间另一边去泡茶的越水夏生,“之前没见过,你新吸收的组员?”

“我爸指派来的。”

服部平次耸耸肩。大佬很少往他这里安排什么人,这次塞了个有点鸡肋的小弟过来,他不敢直接放手重用,又不好一直不用,只能放在眼皮底下让人干干后勤内务。想必是大佬有什么新的动作,或者只是简单往自己这里添个沿线,好随时向他汇报自己的表现罢了。

“岩村组那边也被指派了新人。”远山和叶低声说,“但织田组没有变动。大佬是想开始考察了吧?”

“或许吧。”

他握住了门把手,刚准备进门,又停了下来。

“你不和我一起吗?”

去他的组间回避。

服部平次心想,岩村组织田组改方组八鸟会都是我的,远山和叶也是我的,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开门声惊动了东京的来客。对方站了起来,服部平次注意到那是个相当高挑的漂亮女性,五官长相很西方,一身深色西装裙说不出的肃杀。

“我是服部平次。这位是织田组的副长。”

“宫野志保。”

那位女性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的情感,甚至面上也鲜少微笑。服部平次接过了对方递来的名片——宫野志保 优希制药集团技术总监

“优希制药……”他略一过脑子,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你是江户川会的人?”

他在心里把工藤新一痛骂三十遍:说什么害怕自己惹了事儿叫琴酒找江户川会的麻烦,恐怕是跑来跟毛利小姐姐约会才是主要目的吧?学什么不好学人逃家,看看看,你家里人追到大阪来了吧?当我这里是什么——收容所还是联络处啊?

宫野志保没容得他再细想:“我来接工藤回东京。”

见八鸟会少主和一旁的织田组副长未明其意,宫野志保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江户川会需要他回去。琴酒抓了我们的线人。”

 

 

第五话  那个事件,突发

 

工藤新一回东京去了。

“就先不要告诉兰了,”江户川会的少主走之前拜托远山和叶照顾他的恋人,“免得她也担心。”

“明晚就是那位姐姐的演唱会了,不消说,肯定是在贵宾区给工藤留了票,”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有点犯愁,“要是看到工藤没来岂不是很失望?或者,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东京出事儿了,不然工藤肯定是不会错过演唱会啊。哎,你说,我把发型梳成工藤那样,拿着工藤的票去,怎么样?”

远山和叶认真打量了自家少主一番,摇摇头:“然后兰她往台下一看,发现座位上坐着一个看不见脸的人?”

“我有那么黑?!”

服部平次颇气馁。不过他自认为黑得和所有大阪男人一般无二,倒是远山和叶这种白白净净看着就不像从事体力劳动的人,那肤色浅得简直愧对濑户内海的太阳。

“但也没什么吧?大不了你给我上个粉底什么的……再说,她在台上,灯光一打能看得见台下才奇怪呢。”

虽然服部平次仍然嘴硬,但也知道自己和工藤新一之间的差别并不是涂个粉做个发型就能搞定的。既然远山和叶看起来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就选择信任这位织田组副长好了。

眼下更值得关注的,是想办法排查一下大阪这边有没有琴酒伸过来的触角。服部平次仰在老板椅里,望着天花板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琴酒肯定是知道工藤新一离开了东京,因此才敢大张旗鼓地动作……或者说,琴酒不确定工藤新一在哪里,于是将线人揪出来逼迫江户川会的继承人现身?

看来那位银坂警部也是个把风林火山玩得出神入化的高手。

东京那边比关西情形严峻得多。八鸟会大佬亲力亲为,各个分支从不轻举妄动——不惹事儿,不扰民,逢年过节还经常给所属社区的居民表演节目。服部平次想起来电脑里还存在前年织田组给谷町居民跳《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的视频,副长远山和叶亲自献声……不得不说,他的青梅竹马唱歌真是太好听了。

不愧是未来大佬的极道之妻。

忍不住又把远山和叶的歌声从硬盘里调出来欣赏了一遍,服部平次才有空去想怎样去布置自己的人手。在工藤新一离开大阪之前,他们曾有一次谈话,以江户川会继承人和八鸟会少主的身份确定了彼此的合作关系。相对于尚未得到心思深沉的大佬认可的自己,工藤优作去年已经将大部分会内事务交付了工藤新一。此次线人落网大概是新掌权的继承人的大危机,因此工藤新一允许服部平次的手下进入关东地盘发展,作为交换,服部平次要在必要的时候向江户川会提供帮助和支援。

从始至终,服部平次都没有主动向工藤新一提要求。他对此十分自得,也对借此机会打开关西进入关东的地下通路志在必得——如此一来,大佬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吧。

越水夏生敲门进来时,远山和叶ver明日香的歌声正进入第二遍循环。服部平次手忙脚乱地想关掉视频,却无意中压到了音量键,一瞬间整个房间里都是“即使不能够成为女神我也依旧存在于此”。

无意中目睹了少主痴汉力的越水夏生十分后悔自己出现在此。

……会被灭口的吧?会的吧?!

“咳……什么事?”

被撞个正着的服部平次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下午的干部会议,据说远山银司郎会提出应对白金会东川组企图扩张的办法。”自坂上秀吉被服部平次派去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远山和叶和冲田总司约会后,越水夏生也开始为自家组长打探竞争对手的动向,“是从岩村组时津那里套出来的情报。”

“这个我已经准备好了。”服部平次点头,“还有吗?”

“明晚大佬出发前往北海道,少主您要去机场送别。车会在八点半到楼下接您到本部与大佬汇合。”

不同地区的极道组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战国时代大名的延续——治下万民,劳心劳力,彼此之间火并联姻排挤联合都是家常便饭。此次大佬前去北海道与爱杉家谈判算是八鸟会内的机密,为防泄密,除只对特定干部透露行程外,连出行日期都是临时起意决定。

“知道了。”

这么一来,明晚当然就不能代替工藤新一出席毛利兰的大阪演唱会了。不过,既然有远山和叶在,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再者,比起那个……眼下更要紧的是下午的干部会议。

服部平次铺开关西行政区划地图,全神贯注地琢磨起对策来。

“原来和叶小姐也有喜欢的偶像啊。”

“偶尔听过兰的歌,觉得十分钟意。”

大阪巨蛋入口排着长长的队,层层叠叠的歌迷们抱着灯箱握手荧光棒举起应援板,摩肩接踵伸长了脖子等待检票。当然,拿到了毛利兰预留特等贵宾专区票的远山和叶和被拉来冒充工藤新一但本人对此毫不知情的冲田总司当然不用挤在人群中排队。

“贵宾专区,”冲田总司将烫金花边的门票翻过来瞧了瞧,“真是特殊的体验。”他爽朗地笑起来,“我算是拖了和叶小姐的福。”

“总司先生太客气。还没有为之前总司先生送我生日礼物郑重道谢,正好父亲的朋友送了两张票嘛。”

在对方全然不察的情况下利用之达成自己的目的……虽说并非一己私利,远山和叶也仍然对此感到抱歉。于是在约冲田总司的时候,就不着痕迹地以“总司先生”称呼对方——看得出来,律师相当乐意。

毛利兰作为当红偶像的魅力不可估量。整整两个小时,场内欢呼尖叫合唱不断,即便没听过毛利兰多少作品的远山和叶也确切地体会到台上笑容甜美明亮的女性的感染力。

如果在生活中能常常接触,她会很乐意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冲田总司似乎完全被周围的热烈气氛所吞没,但远山和叶并没有忘记自己被工藤新一交托的任务。在这个紧要当口,将工藤新一的后院保护好,无疑算是江户川会欠了关系一个人情……服部平次或许能达成他之所望。

在一片喧嚣中,远山和叶微微笑了笑。

果然,就算是被他出言不逊说什么“勾结白金会”,她还是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达成他的愿望。

说到底,远山家从来都是服部家的助力。往上推几代,不乏八鸟会的继承人和岩村组建立婚姻联结的例子。至于父亲远山银司郎,母亲曾经开玩笑地说过“幸好你爸爸不是女人,不然现在大佬的妻子可能就不是静华夫人了”这样的话。

大概这就是命运羁绊吧。

那么,她和服部平次算是怎样的关系?

到目前为止,好似始终停步于少主与未来干部、战略合作伙伴,青梅竹马的境地,没有告白,没有示好,甚至没有期待。

……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期待呢。

毛利兰已经换了一身和服,开始演唱节目单上标识改编翻唱自小林幸子演歌的《幸福》。远山和叶出神地瞧着舞台上似乎不知疲倦的偶像,清晰地捕捉到沿着毛利兰下颔滑落的晶莹汗水。

“……得到幸福有两条路,一条是完美实现所有的愿望。得到幸福有两条路,另一条是完全放弃所有的愿望——”

远山和叶笑了。

她曾经很喜欢他。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他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放弃了这些愿望。

不是因为服部平次交往过太多女友,也不是因为服部平次有什么她无法容忍的缺点,也不是因为她无法承担完全成为服部平次背后的女人的压力。

只是厌倦于日复一日的期待与失望,到后来索性就想,保持像父亲和大佬之间那样的情谊就好了——什么都不会得到,因此也什么都不会失去。

所以她挑选了一个与服部平次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交往。冲田总司温柔、富有才学而又身家清白,有一份能正大光明说出口的职业。或许未来冲田总司也会因自己而进入八鸟会,不过那又有什么呢……

——他们是不一样的人。

演唱会结束,远山和叶与一副轻松愉快模样的冲田总司随着人流慢慢向外移动。她给毛利兰传了一封祝贺演唱会顺利结束的邮件,并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想来是正在后台卸妆或者忙着应付来访的媒体。

“很精彩的演唱会,”冲田总司礼貌地挽着她,防备人流挤过来,“和叶小姐之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按照约会定则,像今天这样的邀约背后应该隐藏着一些别的什么含义。远山和叶看了看手表,不到九点半。理论上是应该去找个酒吧喝一杯,但是……

“梅田有一家——”

话没说完,就听背后有人叫:“少主!”

远山和叶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目之所及之处是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半卷起的衣袖下面花色繁复的纹身布满手臂。当她意识到附近并没有服部平次的身影时,骤然起了一身冷汗。

既然不是在叫服部平次……

这应该是工藤新一专门为毛利兰布下的人手吧?

远山和叶因可能穿帮而紧张,不由去看冲田的脸色,却见对方一头雾水地指了指自己:“和贺?鄙姓冲田,两位认错人了。”

两个纹身男有一瞬明显的错愕,随即其中一个立刻按着同伴一同鞠躬道歉:“抱歉抱歉,认错人了……以为是同伴放了我们鸽子却跑出来和女朋友约会……”说着又尴尬地哈哈哈笑了一通,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消失在人群中。

远山和叶直觉不妙。

这下……恐怕是会让江户川会的小弟们认为工藤新一背着毛利兰出来泡马子还隐姓埋名……但是有人这么傻吗?泡个马子泡到正牌女友演唱会上来?

又或者,这些小弟稍微聪明一点,就认出来这并不是工藤新一……继而推测工藤新一没来的原因是关东出了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会对毛利兰封锁消息的。

远山和叶稍微安下心,一方面庆幸冲田总司错把“少主”听成了“和贺”,一方面决定等毛利兰那边回了消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刚才那两位也真是可怜,好不容易以为找到了放鸽子的同伴,结果还是认错了人。”冲田总司揶揄道,“和叶小姐,没有被冒犯到吧?”

远山和叶没反应过来:“冒犯是指……”

“别人以为我和和叶小姐是情侣这件事。”

巨蛋外的人潮渐渐流散,冲田总司停住脚步,试探性地握住她的手腕。

“和叶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这已经是毫不掩饰的暗示告白了。

远山和叶并没有准备好怎样回应。那一瞬间,她忽然记起方才在那声“少主”响起时自己的紧张、惊慌、狼狈和……欣喜。

她站在大正桥上,脚下是两条河水的交汇,一条流向大正东,一条流向大正西。道顿堀运河和土佐堀运河,最后都会注入大阪湾,融于濑户内海,但它们是不一样的两条河川。

服部平次,和冲田总司,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冲田总司在等待她的答复。

远山和叶深深地吸了口气——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抱歉,是家人的来电。”

看到川口聪的名字,松了口气的远山和叶对冲田总司道歉,对方摆摆手示意不要紧。

“喂?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呢——”

川口聪的声音异常刺耳:“银叔出事了。”

她瞪大了眼睛:“什么?——”

“十五分钟之前大佬在去机场的路上遇刺,随行的银叔也中了枪。”川口聪急匆匆地说,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杂乱喊叫,“现在在天王寺抢救,请赶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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